吃完我就回了客房,可是怎么也睡不好,总觉得身上痒痒的,抓的脖子一道一道。
第二天后爸吃惊地问我:“这是怎么搞的?”
我还没搭话,江河就鄙夷的接茬:“爸爸,你还是别问她怎么了,先去看看咱家床单吧,我都怕他皮糙肉厚把咱床单刮花了。”
我也纳闷了,我在爷爷家睡得好好的,怎么这就变了。
我懒得跟他俩唇枪舌战,没事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练字,今天电视台来做准备工作,明天才是正式专访。
这我熟,上辈子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提前过来搭棚造景,确定每个灯光照到每个人脸上最合适的位置,提前对好问题和答案,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
“江二少爷真是年少成名,是我们艺术界的新秀啊。”负责人在被爸爸后妈带着参观江河的奖杯室。
可我打眼一看就发现少了东西,含金量最高的金香杯并没有拿到。
结合我前世的生活,以及回来之后每晚地下室传来隐隐约约的求饶声还有挥舞柳条划破空气的“咻”响,用脚想也明白,江河人后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发愣的时间,导演又推开了我的房间,后爸还来不及阻止,嘴里的话说了一半:“我们江海平常是跟外婆生活,我们也管不了太多,你看他……”
我明白他意思,借着这次采访跟我划开界限。
江河跟着他,耀眼,优秀,我跟着爷爷,粗鄙不堪。
不只是孩子的较量,更是他爸我爸踩到了脚下。
以后谁见了他,都得说一句“虎父无犬子”。
导演刚进门就看见了我的字,直接感叹了一句:“好字啊好字。你看这字结构圆润饱满,下笔一气呵成,颇有魏老风韵,魏老你知道吧,他已经封笔了,都说一字见心,江大少爷真是深藏不露。”
我心里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这个导演为了讨好江家,吹得真的过了。
不过,我的字是爷爷一笔一划磨出来的,魏老是谁,听都没听过。
还是我妈先反应过来,一把把我拉过去说:“是啊是啊,我家阿海性子稳重,就喜欢书画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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